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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,也爱去趴桌,管它是红事,还是白事,热闹,喧嚷,冗杂,都是那么的让人沉醉、神往。大了,不好意思再去,后来,就渐渐远离。可能是真的老了,恋旧了。近来,又厚着脸皮,跟着阿渡带着益平,和那些不相识的乡人坐在一起,蹭吃蹭喝。重温着当年的那块扣肉,从你的碗里夹到我的碗里。
朋友说,天气这么好,我们出去逛逛吧。我说,好。但是内心耿耿于好时光的荒废,耿耿于它带来的无措和慌乱。我们带着孩子,沐着冬日的阳光,走在田埂上,看衰草连天,观散落田间的鸡鸭牛羊,踩沙沙作响的积叶,望远处斑驳黯淡的青山,话无味的日常,摘橘子,……这到底算不算俗,算不算荒废呢?这账,我已经算不清楚。
从野外回来,从人家的小院边讨回一株菊花,种在我的领地上,盼着春来,芽开。